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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香港大学就读是种怎样的体验

发布时间:2023/5/24 14:14:22

摘要:在港大读书的辰光,我都住在圣庄(StJohn'sCollege)。这个舍堂,课外活动是很吓人的,半夜里绕岛跑啦,没日没夜的唱楼歌啦,当然就不读书了。

在港大读书的辰光,我都住在圣庄(StJohn'sCollege)。这个舍堂,课外活动是很吓人的,半夜里绕岛跑啦,没日没夜的唱楼歌啦,当然就不读书了。还好,不强迫我参加的。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里,听门外惊天动地的声音。翻几页陈寅恪先生的书,又看看窗外的山坡。偶尔还能看见松鼠的。但眼睛一眨,它们已经被楼里的“喊杀声”吓走了。
在房间里固然可以把书看下去,但要上厕所的时候,就会有问题。经常,他们在楼道中间开楼会,把通往楼梯和洗手间的路都堵死了。有一趟,憋了好久,终于忍不住了。我看着一个上海的同学在主持会议,就悄悄走过去。他已经和本港的学生打成一片了,是一个小头头的样子。我望着他,也不好打断。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,小手那么一挥,集会的人群就已经自动分成两波,空出一条小小的通道,让我跻身过去。
很多年后,我回想起来,港大生活大概就浓缩在这样的场景中了。这里有很多我不能适应的东西,但这里也有更重要的东西。她是开放的:她欢迎所有的人来参加,如果你真的投入,他们甚至欢迎你来做“摩西”。但同时,她还能够容忍:能容忍我这样奇怪的人,让我做一些自己的、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。开放与容忍并存,这就是我记忆里的港大——开放让这个地方繁荣,但容忍让她变得伟大。
但或许,那只是从前的港大了。是为序。
圣庄离学校不算很近。沿着薄扶林道,上上下下的,走个十五分钟才到图书馆。走到的时候,就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蒸发了。可以掏出八达通,去卖饮料的地方“滴”一下,就有一罐很冰的喝喝。那时候,我们喝很冰很冰的。

图书馆一进门的地方,是NewAddition,就是我们说的新到图书。那时我经常想的是萨特的一个人物,叫“自学者”,他从书架上最左边一本开始读,一本本读下去,觉得有一天就可以读完天下的书了。我胃口小一点:如果把新到图书一本本读完,那至少某年以后的图书,我就都读过了。实际上,我也就读那些序和跋,读那里的悲与欢。常常,一坐就是一个下午。有的人结婚了,有的人有了孩子,有的人父母老了。那些,仿佛都是和我有关的事情了。

在香港大学就读是种怎样的体验

心情好些以后,我就会去二楼,AVReserveCollection。并不是看成人视频的地方。这是说有声的(Audio)和影像的(Video)。所以偶尔和朋友一起看个老电影什么的,文艺一把。那年刚引进了一批很舒服的沙发垫。经常就团在那里,像猫一样团起来,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。有一趟,我的一朋友一脸绝望地和我说过:“大人,我也中招了。”我一愣。回想起来,这个词用得真是贴切。他爱上了一个姑娘,只是利用他,他都是知道的,就是不能自拔。那些日子我们都陷在那里,很深的垫子里。团起来,取暖——图书馆的空调真是太冷了。
离开AV不远的,是哲学书。架上的并不多。即使是西文图书,也比北大的少。很快就可以把法国哲学的都摸过一遍。累了,就坐下来,像自己家一样。这里,庶几没有人来的。只有一回,来了一个姑娘。我就问她:“你找什么呀?”她竟然回答我了:“德里达”——仿佛是在讲,“你还不退散呀。”顺手,我就从“我”的书架上抄起了几本书,“喏,OfGrammatology、WritingandDifference,就在这里了。法语的,或者其他的我们这里是没有的。我屋有本Margesdelaphilosophie,你要的话我借你……”
好吧,从前我就是这么爱炫技的……我真的错了。
到点了,就要去上课。内容通常都很简单的,尤其在人文学院。香港的学生,很少会来选择来文学院。并不是香港人不厉害。他们中,但凡有志于文史的,很多已经在英美或北大了。还有许多或许会选择中文大学这样的地方。港大在本地人印象中就更加偏法学、医科还有商科。
英文系以外,语言学系是港大人文学院最受欢迎的专业,毕竟对于以后工作可以有些帮助。我上过一门课叫LanguagesoftheWorld:AnIntroductiontoTypology(世界的语言:类型学导论),老师随口问了一句,“十九世纪语言学在做什么呀?”我也随口说了,“历史比较呀。”他很吃惊的,立马就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!”我不假思索地讲:“在复旦每个人都知道的……”在场就震惊了。在这样会心一击的时刻,当然,我脑海中浮现的是张松大人的头像。
其实,在香港的每一天,我都很想回到复旦。我在那里委托培养一年。那是我的家。但我本来是那里的。彼时,复旦每年卖一点生源让港大挑,换一点别的好处。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被挑中了。然而我知道我为什么选港大。我问了来招生的老师,“老师,你们有没有古典学系呀?”她说,“嗯,好问题呀。我们港大的院系设置是参照牛津剑桥的。”这回答真是太巧妙了。港大确实是参照牛剑的,只是不包括古典学系而已。
平日里,常常溺在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里,就觉得很对不起港大的老师们。他们真的太好了。
一年级的时候,有一个老师听说了我录取的故事,就义务教我们古希腊文。每个周二和周四,一大早,她都提前一个小时来教室,给我们开小灶。她是意大利人,她上的小学希腊文是必修,所以教法就很“传统”。我们不讲名词变格,也不讲动词变位。有半学期都在讲连音变化……那个时候完全不知道是什么,只是很努力地争取记住。
其实,额外地加课真是很寻常的。有时,两点到四点的课,结束了,我们还愿意听,老师就继续讲,讲到六点以后,带我们去吃饭。一边还问我们许多生活与读书的事情。那些时候,养成了我见到老师就很紧张的性格:总感觉我的琐碎的存在,于他们而言,真是一种污染的。
我很弱的,英语也不好。老师们就手把手教,文章一个字一个字改。我有次交了一篇哲学习作,然后那个老师就把我叫过去了。他是个美国人,长得很像画中的酒神。他说,“你这文章有一个好的地方,就是希望用他的方式批评他。但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,就是不清楚。”所以,他就帮我一句句讲,第一句,“你的这句话可能有三个意思,一、二、三……”2000字的文章讲完,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的标记,原先的字都看不清了。从此以后,我听到“清楚”(clarity)这个词的时候,都不能不紧张起来——酒神要批评我了……
许多时候,老师们就像家人一样的。那时我们的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,跟我说,他把我推荐给剑桥的一个老师了,对方已经同意了。后来又有一次说起,我很没出息地说,“那很贵吧。”老师竟然说:“会困难么?我可以借给你,随便什么时候还都好。”不知道那样的时刻,时间是怎么过去的。那些时候,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僭越与冒犯的——又觉得自己甚至连这样想都是不可以的,这想法本身意味着自己仿佛是什么——这也是僭越了。这些万般的感触,直到今天还在心里游走。只是处处都披上了深秋的颜色:那是无边的愧疚。
从办公室出来以后,还是可以有许多趣味的。
有一天我同学神神叨叨地问我:“你知道CCP是什么?”我想了想,“应该是ChineseCommunistParty(某国某党)吧?”他说,“对的,那CCCP呢?”“苏联……嗯。”这我知道的。“那你知道SSSP是什么吗?”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“这个……”我想想……“难道是SouthSenegalSlaveryParty(南塞内加尔亚奴隶党)?”“不对啦,是StanleySmithSwimmingPool!”这是我们这里的游泳池。蓝蓝的天,蓝蓝的水,热热的风,凉凉的茶。仿佛可以忘记许多的烦恼。
从游泳池可以沿着很陡的街道往下走,就可以遇到老式的有轨电车。据说,这里原来是个红灯区,那时的人下了班,逛好了窑子,是要回家的,就开通了一条公交线。有个学者说,中世纪大学和妓院的起源其实也差不多。都是因为有了城市,很多年轻的人背井离乡没人管,或者读点书,或者卖点身,其实都是讨个生活。说来,香港当年也是这样的。现在,有轨电车已经换了地铁了吧。
往上走,就可以行山。经过张爱玲以前住的房子,再走一个钟头不到,就到太平山顶了。那其实是个旅游胜地,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湾,当然也有很多小店。有次许多人一起上山,一个新闻系的同学说她很喜欢这里的商场,还有香港的每个商场。我就笑了。香港哪有很多商场的,只有一个商场,叫香港。显然,后来,她就不和我说话了。其实我也喜欢这些小店的。手头宽裕的时候,就可以买一壶酒,看一看夜里的城。远远的水面上,是斑斑点点的光影。热风吹来的时候,不自觉地就会想起韩愈啦、李德裕之类的,想想他们在南国的时候,会做些什么呢?
“应该回去看书了呀!”这时,就该启程回圣庄了。
可以蜷缩在并不很小的房间里。有一地的书。少喝点水。早晨会有很好吃的火腿炒蛋。又要跋涉去图书馆了。我们要去了呀。去到或远或近的地方。
我知道的。圣庄曾经走出了很多很好的学者。我第一天来的时候,一个本港的学长就带我们参观了远近的古迹。后来他去了北大,现在,他是当下最好的青年西夏学学者之一。其实,这些年里,我渐渐地明白了:也许,那些舍堂的活动也不如想象中可怕,香港也并非是全然学术的荒漠的。毕竟,还有那些许多许多的心绪,荒芜了太多本该读书的辰光。再不振作起来,那,就是真的荒漠了。
作为一个在香港大学念了4年本科的内地学生,看着这个题目,心中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。在读大学时,我回想起当年大三愤而写下的内心对大学的圈圈叉叉。那种累,那种全部所有精英为了GPA和好工作拼个你死我活的心酸,还有那种一切井然有序,让我们人和人之间不需要额外的沟通,冷漠地为自己的目标而前行时,我发现我当时是不喜欢这样的氛围的。我那时候看了一篇钱理群教授的一篇文章,非常的感慨,他说顶尖的大学训练出来的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。我那时候觉得港大莫不过如此。
简单的插播一下自己的背景。我在中学阶段是在国际学校念书,那时候学校的教育是非常自由,也并不应试化。我就读的IB课程,它会给你非常足够的空间,去探索自己想要探索的领域。例如科学领域,就需要做很多实验,我还记得我在高二时,就已经独自做过不下于20个化学实验。申请大学时,英国的几所顶尖学校都给我发来了通知书,而且英国的帝国理工学校官网上写着明年的3月份统一出结果。可是在我递交申请后的一周内,11月份,我就收到了帝国理工的通知书。这样陆陆续续的我把当时英国的名校通知书都收到了,还有香港大学的通知书。当时,本科生如果不是拿着外国人护照,作为国际学生,是非常难能够申请到香港大学的。我就是当时学校10多个录取的学生里面,唯一一位是拿着内地护照的。其实当时我对英国的大学非常向往,可是耐不住家人,老师对香港大学金光闪闪的大招牌。还有自己对于港大在自己要读的2012届进行了改革,将三年学制变成4年,同时加重了CommonCoreCurriculum(核心课程)的比例,非常像自己高中读的国际文凭课程(IB课程,就是很多明星送孩子读的那个课程体系)。这样我作为理科录取时,不仅仅需要学自己的专业(像英国学制那样),同时需要根据兴趣,在不同人文领域选修(就是核心课程,在中国社会,科学,人文,。直到现在,我都觉得我在CommonCoreCurriculum收益远远大于在自己的学术领域,因为我一直认为本科是先学会做人,学会思考的一个阶段。当然,学术也很重要,可是远远低于对社会思考的重要性。(如图下,从四个领域的众多课程里,学生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课程,每个领域必须至少选一门课。)
其实学校在本科生身上真的投入很大。而且港大的本科生也非常受到业界的认可。通常我们都不会再读一个硕士,因为港大企业更偏爱招收本科生,而不是读了一年的硕士研究生。从某种程度来说,港大的本科真的很强,但是身处其中的自己,或者每一位港大的本科生,都曾经非常非常的焦虑。因为学业压力非常大,每个学期平均12周,其中有中间一周是放假的。实际上我们只有10周的课程。但是却要学5门课程,每一门课程都有数不清的reading要去看。有的时候,我,还有大多数学生都觉得大学4年是自学来的。因为上课讲的内容只能占到30%左右,剩下的就是数不尽的挑灯夜读。在校园内,你可以看到大家都是步履匆匆,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课程,课外活动,找实习等等事情同时出现在你的timetable内,而你要去面对它们。我的专业是RiskManagement(风险管理)。在大一大二的基础课里,全部都是和统计专业的学生一起上课,同时我还选修了西方历史,西方美术史,这些都需要我有大量的阅读(至今,我最最感谢的就是我在历史课上,历史老师对我思维的训练。以前初中在国内普通初中念书,最讨厌的就是历史课,天天就是读啊背的。可是在大学,历史就是教会我们如何思考,是探索性的。)。很多时候,朋友们常常可以看到我刚刚做了很多的数学题之后,去校园的星巴克喝一杯咖啡减压,然后又抱起西方历史的大部头啃起来。现在回想起来,难怪当时达到压力的顶点时,在微博上愤而写下此生读港大blabla如何后悔,如何压力大,如何peerpressure大到爆炸,因为大家都很牛,都很拼。你会觉得自己渺小如尘埃,没有人关心你。
可是现在工作一年多了,回头望过去。我非常感谢当时做出了去港大读书这么“令我痛苦”的决定。因为在一个所有精英聚在一起的时候,大家真的是强手如林,不仅仅不是不进则退,而是要铆足劲儿跑的快一些,再跑的快一些。这样才不至于落后。学校里的内地同学,曾经都是哪里哪里的状元,哪里哪里全省前100,后来才听说前100都很大可能不会被录取,估计前50左右比较保险吧。可是在校园内,大家都觉得自己就是普通的一员。加上香港的大学录取率只有30%,港大作为全香港大家内心最yy的一间,录取率更是非常的低,所以后来才醒过来。原来香港本地的同学也是填鸭式地考上来的。论起考试,只有我们这样国际学校的学生最菜,因为我们当时哪里收到过这样的竞争?回想起当时,如果我还了解一下现实的话,我也不敢贸贸然真的来到这里读书,因为那4年垫着脚尖行走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。和这些天之骄子一起比考试呀!!我去英国念书的高中同学在欧洲各地旅行放假时,我可都在默默的背着包去图书馆。
可是毕业了,我才发现为什么香港大学排名第一,虽然在学校时我们都觉得它非常不过如此,同学个个是有钱,颜值非常高,成绩非常好,还非常多国际的实习和义工经验。就是传说中精英该有的模样吧!那时感觉压力好大。可是出到社会,才发现那时练就的一身抗压能力,已经足以让我抵御一切的困难,一切的压力,我再也不会遇到同时做数学题,复习数学,还要看历史书,写论文这样的事情了。当时年纪轻轻都能熬过去,现在这些看起来真的如浮云一般。SOEASY!那时候觉得同学们跟个小社会一样,上课时很多学生要面试实习,都是穿着西装来上课的,大家有时候不太熟的同学寒暄也和职场中和同事寒暄是一个样子,快点get到对市场的信息,对公司内部的体制和消息,和大家彼此可以交流合作的点。是不是非常商业化??如果大家有兴趣感受一个商业化的氛围,可以自己亲自过来体验,你就明白了。后来,我去北京大学交换,才明白我内心向往的就是这种在未名湖畔散散步,知己们一起去校园某某店撸个串,晚风习习想约去晚自习。这些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在港大,这是不可能的。大家上课的时间不一样,可能你读完了统计课,下一门是自己选的艺术课,朋友B下一门是他选的宇宙学等等。因为港大的选课是非常非常自由的。除了修满自己的专业课,核心课程,剩下一半的学分完全可以再修一个专业,或者是你在学校挑选大多数其他学院的课程而不受限制。现在回想起来,这一点实在是让英国和内地读大学的宝宝羡慕呀。很多英国念书的朋友,都抱怨自己只有专业课,不需要选其他课程,所以培养出来的专才,可是并不是全才。有兴趣来香港大学念书的宝宝们,可以考虑好自己是哪种类型的,从而选择自己想去的国家和其教育体系。香港的这种综合教育其实是非常美式的(2012年改革之后)。
如果你问我,推不推荐香港大学。我只能用一个比喻句告诉你。很多人喜欢纽约,因为那里是天堂。很多人讨厌纽约,因为那里是地狱。这句话对于香港大学,或者是香港本身来说,都是成立的。我想说如果给我选择,我还是会选择当一个懵逼的我,在懵懵懂懂,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情况下来港大念书。经过这无数个日日夜夜,纵使我没有完成内心对大学如匆匆那年等各种小清新小浪漫的憧憬,但是它让我提前知道了我要如何进入这个社会;要如何看待这个社会;要如何报答这个社会。它先教会我们思考,做人和思辨。(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思考,学校不需要你有统一的思维模式,例如说香港问题等等,它给我们足够的空间去讨论。)很多人说大学很多freerider,很政治化。有一次我问一个大学教授,为什么小组作业中,某某常常不做事情,老师却不太关心。他说:在社会里这样的人也存在,现在你可以跟老师说,可是在社会里没有领导会在乎谁谁不做事,他更在乎的是这个项目的成果。你们必须接受这世界哪里都有freerider(不做事,占便宜的人)。我那时候才大一,听到之后觉得好吃惊,好受启发。从此之后,我更关心的是我们team的project,关注结果,至于freerider,就让他去吧。所以我很感谢这里每一位老师,他们真的为大学,为学生付出了太多。无论我们多晚问问题,24小时内(其实是12小时内),他都会非常认真回答你的问题。老师在这里更像一个supporter,而不是在内地处处需要别人respect.因为他们都会把最好的先留给学生。哎,写到这里真的是眼睛冒泪花呀。
港大的校友资源真的是非常丰富,学校常常有各种大咖来学校讲座,而我们需要做出选择,是逃课听讲座,还是去上课哈哈。像我喜欢的龙应台都在学校讲了好几场了。还有林夕等等校友。说到这里,我推荐大家去听我们100年校庆时的歌曲《明我以德》(我们的校训是明德格物,这也从我们的本科教育体系体现的非常清楚,我们的核心课程就是首先教会我们如何做个世界公民,其次才是自己的专业课程)。全部是我们的杰出校友作词作曲。写这篇文章时,我就不停地播放这首歌,当我非常累,和泄气的时候,也会去听这首歌。我们大家都发现,当我们听它时,对学校不是想吐槽,而是非常非常的骄傲哈哈哈。一代代在香港,甚至是全世界领军的校友,当年都是从这个小小的校园(从头到尾走一遍只需要15分钟)走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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